第10章 很吊的技能
“我会不会死？”
慌了神的科科这几天问的最多的问题就是这个，真让人没有想到啊，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科科这么惜命。
死亡确实很让人恐惧，很少有人能坦然面对。
可问题是，就算真得了这个病，也不至于死啊。
有的时候没文化真可怕，他要是在法国可能和莫泊桑一样选择水银疗法。
想想也是，足坛这些不学无术的混蛋远比人们想的要蠢，都到了网络咨询发达的年代，高卢雄鸡的骄子还会帮人恐吓敲诈并以为自己没有犯罪，所以科科的表现也不算稀奇。
球员里面脑子好用的才是少数，只是管不住下半生已经算三好学生了。多数都不太聪明，当然，在浴室点烟花，美其名曰发射火箭的足坛科学家也是个例。
可球员们懂的少是真的，很多人高中都没念完，看新闻了解这个世界更不存在他们的日程表里，更不要说看书了，所以球员才会成为妖魔鬼怪眼中的ATM，被巫师、经济人、亲朋好友、骗点钱都是小事，像卡洛斯那样净身出户被女人坑到睡大马路的战舰巨星都不少见。
显然科科这种基本不看书只看片的人形自走炮是后一种，在他的认知里，米兰城最帅的男人人生没有任何希望，抗生素这个名词估计他听都没听过。
可怜的米兰夜店小王子最近几天消瘦了不少，双眼顶着大大的黑眼圈，就连训练的时候，都下意识夹着腿，不知道还以为他割了包皮。
联赛开始前一天，精神备受折磨的科科好不容易熬到了训练结束，死气沉沉的他又找到了岳汉。
最近米兰炮王有点脆弱，有两次吃饭甚至流眼泪了，这种时刻他需要好朋友在身边给他加油打气。
科科可能是为了自己可怜的前列腺着想，就连开车的活儿都交给了岳汉，四仰八叉歪在后排，想了半天，他终于鼓起勇气说道：“约翰，我觉得我应该在剩下的人生里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我觉得你应该停止胡思乱想去医院检查一下。”岳汉从后视镜瞥了一眼说道。
“医院？”科科尖叫着，“不，我决不能去医院，我可是马尔蒂尼的接班人，如果被记者们知道，那才是世界末日。你能想象在报纸上看到‘新马尔蒂尼得了X病’这种文章吗，我会成为亚平宁，甚至全欧洲的笑柄。”
“说不定杜蕾斯会请你做代言人。”岳汉打趣道，“这些天没有酒精和女人的陪伴，你是不是感觉好多了？”
“唔，可能吧，不过我感觉更多的是空虚，兄弟，我真的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科科觉得自己双腿之间有点痒，换了个姿势瘫坐在后排座椅上，双眼望着顶棚出神，“你说人生这么短，说不定哪一天就走到了终点，总该留下一些东西让人们铭记，不是么？”
岳汉耸耸肩说道：“很高兴你变成了哲学家，即使你现在想做些什么事情还不算晚。如果你没有得病，你想做些什么呢？”
“不知道，小的时候家里很穷，爸爸抛弃了我们，我希望成为大球星，让他在电视上看到我的身影，后悔自己的做的那些事情。不过后来我好像忘记了这些，我沉溺于媒体的吹捧，每天在女人之间周旋，从上演一线队处子秀，6年的时间过去了，我还是没有成为米兰的主力。如果真的有重新再来的机会，我希望可以找到一个像我母亲一样坚强的女人结婚。”说着说着科科的泪腺不受控制，声音也哽咽了，“天啊，我好想我妈妈，我好害怕......”
岳汉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很多球星的家境并不好，像卡卡那样的中产阶级家庭并不多，更多的是单亲家庭或者贫困家庭长大的孩子，他们比那些成长环境优渥的年轻人更知道努力，也更容易出头，可是稍稍崭露头角以后，很多就会迷醉在声色犬马之中，很难说这不是和家庭教育有关系。
坐在后排的科科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妈妈，你还好吗？”
“我很好，我很好，我没有什么问题，就是想你了妈妈，过几天放假我一定会回去看你的，是的，我特别想念你做的炖菜......”
听到科科说的那些话，岳汉嘴角划出一个弧度，自己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让一个混蛋想起来应该常回家看看。
过了10多分钟，科科才挂断了电话，这个要面子的小子用衣服擦了几下眼睛，拍着前排座椅说道：“我们去孤儿院好吗？”
“你确定？我要提醒你，意大利女孩18岁才成年，你不要做什么犯法的事情。”
“混蛋！”科科笑着打了一下前排的座椅，悲伤被冲淡了不少。
......
然后就有了接下来一幕。
岳汉倚着墙等科科。
孤儿院的院长嬷嬷攥着支票的手因为血液循环不畅白发，情绪波动很大，她强忍着再看一眼上面数字的冲动确认道：“科科先生，你真的准备给我们捐赠10万欧元？”
“是的，院长嬷嬷。”科科点头说道：“相比我得到的，我付出的东西太少了。我做错了太多的事情，现在我希望可以为社会为这些可怜的孩子们多做点事情。”
院长嬷嬷在胸口划着十字说：“永远都不会太晚，上帝不会把任何人拒之门外，愿主的荣光保佑你，阿门。”
“是么，如果他真的能保佑我，我一定会成为虔诚的教徒。”
宗教信仰总是让人变得强大，刚才还在因为捐款激动的嬷嬷教育金主，“不要质疑主，只要你保持虔诚，上帝就会伴随你左右。”
岳汉踢了他一下，对着院长嬷嬷保证，“我会好好感化他的，今天给您添麻烦了。”
说完拉着还想辩解的科科快步离开。
“为什么不让我说话，如果真的有上帝的话，他为什么这么对我？”科科生气的问道。
妈的，你以为上帝是谁，人家叫Jesus不是Durex。
岳汉懒得理这个二货，倒是他的任务提示完成，让他有些莫名其妙。
现在没有时间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不过他知道从系统的判断，科科应该是真的改过自新了。
人毕竟要等到失去的时候，才会珍惜。
就像科科说的，“可能会找一个好女人结婚。”
晚饭又是科科安排的，吃的非常好，米兰这座城市从来都缺乏高端消费场所，科科似乎是抱着“临死之前”不留遗憾的念头品尝各国美食。
米兰城夜店小王子越来越大方，大有化身“亚平宁及时雨”的势头。
晚上，回到店里，
岳汉怎么想也想不通为什么任务会完成。
科科的身价应该没有达到1500万欧元，他身价暴涨应该是这个赛季结束以后踢世界杯的事情。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之前某个赛季出场次数达标了，为了弄清楚他拨通了科科的电话，原来他记错了，上个赛季科科没有被租借出去，他代表米兰踢了20多场球！
发生这种事情也不能完全怪岳汉，谁能清楚记得科科这种早衰天才的过往。
狗日的系统越来越坑爹了，以前用来搜索球员资料的那个界面不能看了，就连能力和潜力都只是给一个区间，后面备注需要是你执教的球员或者观看数场比赛才能了解，现在联赛还没有开始，训练赛强度不足不作数，当然看不到科科之前的经历。
临时体验，这种熟悉的套路岳汉已经懒得吐槽，你他妈倒是给老子一个充值途径激活完全版啊。
查看球员资料的功能对于他来说可有可无，毕竟前世知道那么多球星，不一定非得依靠这个功能，等到那些年轻人开始崭露头角撸过来就好，先知先觉可是占了大便宜，但被系统坑终归还是不爽的。
岳汉点了一下完成任务。
果不其然，又是“幸运大转盘”，五颜六色的让岳汉想起来鞠萍姐姐主持的一档儿童节目。
这一次不知道系统抽什么风了，里面教练技能的数量远远超过了生活技能，这是要走运了？
抽奖。
一阵廉价的电子乐在岳汉的脑海中响起，轮盘转得飞快，越来越像那档节目了。
最终，红色的指针停在一个生活技能上。
我就知道！
知道系统的尿性，岳汉还真没有太多的期待。
可是等他看到技能的介绍，终于不淡定了。
生活技能：语言大师，说话的时候感染力增加，很容易获得其他人的好感或者说服对方，等级越高成功率越高。
卧槽，岳汉拍了一下大腿，这个技能也牛逼。
岳汉已经看到自己说服力的那一栏数值从60变成了65，显然是技能带来的提高，等到以后等级高了，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把球员忽悠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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