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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五:《雪姐特辑》9-13(上)


第9节:《谁“贿赂”你了》
  今天是2022年3月8日“女神节”专场~
  我远远地从门缝瞅了一眼,发现女神不在,只能把“礼物”——一些小吃放到桌子上,转身离开。“居然没人陪我聊天儿。”我一路嘀嘀咕咕回了教室。
  “咋的,女神没在?”YQY见我没过五分钟就回来了,自然能猜到原因。“哼!我再也不和她好了!什么女神……”一边翻着手提袋,我一边挤出几个字儿。“呵~我信了。”YQY假笑一下,接着问:“你又折腾啥呢……”“我找……”正说着,便翻到了中午买的饮料,于是起身往外走,“我去找雪姐!”“你真行!”YQY一副无奈的样子,“慢点儿啊!”“诶!去去就来——”“砰!”打脸总是及时雨,我一回头的功夫就绊在了过道的某个书包上,一百八十度转体之后倒在了地上。“没事吧…?”??眼睁睁地看我倒下去,满脸震惊。YQY则一副类似老母亲般的无可奈何:“你那么激动干什么,真是的。”“略~”我吐个舌头,拍拍土冲出教室。
  “咳……”我推开门,探个头,“老师我来跟您呆会儿呀”“来吧。”目测雪姐今儿心情不错,我放心地走进去。“喏,给你的节日礼物。”我把橙汁放在办公桌上。“CWR,我特讨厌你这样,天天贿赂我~”雪姐一脸傲娇的样子,极度不屑地瞥了一眼橙汁。“我……嘿?!谁贿赂你了?!”一想到这是我买了一天都没舍得喝的饮料,顿时“火冒三丈”,“你喝不喝?你不喝拉倒!”“诶你都敢这么跟我说话了是吗?!”雪姐一脸“愤慨”。“那明明就是嘛我特意来给你送‘女神节小礼物’,你还说我贿赂你——”我委屈巴巴地“瞪”回去,不料对面那位更“委屈”——“我发现我根本不适合当老师……你们都不会跟我好好说话……我都没有威信了……”怪我当时年少无知,乍一看她的表情,以为她是真伤心了,手足无措地愣在原地。然后,她继续控诉:“你都不重视我了,别人也是这样,哼!”“哎哟别别别,没有!你特别好,那我们跟别的老师还不一定愿意开玩笑呢,对不?”我说着,赶紧拿出一张卷子,“别瞎想啦来,我问您道题。”终于用我求知的小火苗掩盖了她“自我怀疑”的苗头。
  题讲完了,又一场戏开始了。只见,她突然盯着我看了几秒,“咦?CWR,我发现你变漂亮了~”“啊?!”我懵了,没人给过我这样的反馈啊,心想:难道是因为我把厚刘海撩上去变成薄刘海了?不应该吧?“我就是换了个眼镜儿,没啥变化”“不不不,真的变漂亮了!”雪姐一脸认真,一直盯着我,盯到我都不好意思了。
  “害羞”的目光飘移到旁边的零食箱上,我为了防止她再说我“贿赂”她,就想了个“两全其美”的方法——“我从您这儿拿个好吃的行不?”“去叭去叭!”雪姐情绪极佳。我挑挑拣拣选了一块红丝绒蛋糕,回头朝她笑了一下:“其实你不用这么客气,多拿点儿也行。”她看我认认真真挑选的样子,忍俊不禁。“不用不用,一个就行。”跟老师多少还是得客气点儿。我说个再见,吃着蛋糕一路“飘回”教室!
  “我吃到雪姐的零食啦!!!”我又一次拼命摇起了??。
  “好啦!冷静,恭喜你。”??按住我颤抖的手。
  第10节:《陪你呆会叭》
  一模已过,历史再创新低,我揣着一颗几近崩溃的内心,盯着62分的卷子,简直要吐血。知识点也背了,题也做了,问题也问了……唉,多说无益,我经过一天的颓废过后,再度踏入隔壁的历史办公室,“老师,我来陪您呆会儿行吗……”
  此时此刻,相比于赶紧提分,我更想做的事是找个人聊天,不同以往,这次我没有找女神,而是选了雪姐。时间已过许久,我已经想不起来当初那段一模过后情绪崩溃的日子里我都和雪姐聊了什么了,只是还会记起每次“串过门儿”回到那个日渐压抑的备考氛围里面时,都会有点不一样的感觉——或许是变开心了点儿,抑或多了点儿自信。
  日记本上,我写过这样一句话:在第N次打着陪某人的名义让她陪了自己,我发现在我身边还是有树洞的。
  大概是老天都看不下去我的焦虑了叭,当新冠披上奥密克戎的外套再度入侵这座华北小城时,二中的高三年级组没有立即封校,而是通知上网课,我逆袭——确切的说是查缺补漏的机会来了。经过一个月零点睡三四点起的疯狂备考后,我渐渐察觉到自己的正确率有所回升;在把雪姐“秘制”的提纲背过第四轮之后,我终于找回了一点学历史的感觉,不再是“历史小白”了。更值得高兴的是,有了之前线下“陪她呆会儿”的经验和基础,每天问雪姐各种“刁钻”的题目,讨论学习上的困惑,也就没有以前那么难了。最明显的是,我不会因为她骂我一句“滚蛋”,就不敢接着继续往下问问题了。

  为了雪姐,咳……不对,是为了高考(其实还是为了雪姐),我不惜坚持每次提前十分钟打开直播,反复检查Wi-Fi信号,就为了第一个在评论区里发一句“老师好”外加“扣个一”。中午哪怕不吃饭也要抢先交历史作业,课上回答问题抢到手机黑屏也仍乐在其中……“你初中但凡有这百分之一的觉悟,你早就逆天了。”事后初中班主任兼历史老师——我好哥们儿这样评价我“追星”一样的举动。同时,我亲爱的母上大人曾担忧:“你不能光知道学历史啊,高考还考别的呢……”嘿,我没只学这一个呀,但是历史课可是我这一天难得的动力,谁让雪姐这么可爱呢——我大概有过如此独白叭。
  现在再回想起那段“积极到发疯”的日子,突然有些怀念——那一节节偷着录音、隔着屏幕抢答、或是因为一道做错的难题而遗憾不已的历史网课,以后会不会被我忘记?我不想忘,因为它们可是我陪雪姐,我们陪“高冷”的历史老师在“蝙蝠时代”里慷慨激昂的见证。
  ——嘿!我陪你呆会儿吖(探头)
  ——滚蛋!
  ——你又跟我说滚蛋(委屈)
  ——切……就让你滚蛋……(傲娇)
  ——我就要陪你呆会儿!
  ——(无奈)进来叭
  ——老师,讲个题呗!(课间半路拦截)
  ——不给你讲,滚蛋。(快步走开)
  ——凭啥不给我讲,我就要你给我讲!(迈开小短腿儿狂追)
  ——不讲不讲就不讲,我说不讲就不讲!(大步进入办公室)
  ——历史老师最好啦~就给我讲一个嘛(追进办公室继续死皮赖脸)
  ——好了好了,讲~我给你讲,行了吧?
  第11节:《开辟根据地》
  一模考砸后没几天,网课的悄然上线,让我们这届唐二的高考生比往年的人少了一个多月的集中复习时间。线上效果不如线下嘛,大家多少都明白一点儿这个道理。所以在收到“封校备考”通知的第二天,304的大部分人还是很兴奋地冲进了学校,我自然不例外:在学校多好玩儿
  然而,“少年不识愁滋味”。半个月还没到,学校就启动了更严格的防控,家里的物资送不进来了,连手机都没啥机会偷着用了,走读的愿望更变成了“天方夜谭”。对于一个靠生物网课“续命”的人来讲,这无疑是致命性打击。
  某日,在飒哥办公室第N次“满员”,导致我没机会听网课后,我把目标转移到空气清新、地广人稀的历史办公室里。好一番软磨硬泡后,美丽善良的历史老师终于答应了我听网课的请求!!!(内心OS:还是雪姐好飒哥也好,但雪姐更好,嘘)
  随后,我试听了两节晚自习,感觉简直不要太好!!!安静、明亮的环境不必多加形容,更重要的是——没有班主任坐在正后方盯着了哈哈哈——虽说我也没干啥“偷玩手机”的勾当,可后面坐个飒哥还是会心里毛毛的,“3.0这气场不可小觑”??的评价果然有理。
  更加令人惊喜的事还在后面,一个安静祥和的晚上,我正坐在历史办公室里认真听网课,雪姐突然搬过来几个袋子和一个箱子,我抬头看了一眼,就抓紧时间埋头听课。可是!这人把一堆东西“嘭”地放在桌子上,然后开始超大声地撕胶带、开箱子、挪塑料盒……我缓缓做了个深呼吸,天真地认为只要我把耳机戴严点儿就没问题,谁知道简直是个白日梦。待咬牙坚持把最后一句讲解继断续续地听完,我一脸黑线地盯着她。等她终于折腾完了,便幽幽地问:“您这是拆房子呢…”她一回头,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扰民”了:“啊?没呀,家里送的吃的,你来点儿不?”纵使被她的躁声搞到“忿忿不平”,我也还是理智地客气了一句:“不用了不用了。”“没事儿,来点儿叭,自助,想吃啥都行。”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而且我也好久都没吃到好吃的了……那么……我慢慢移步到那一大堆好吃的面前,拿了个水果,不再“嫌弃”刚刚的躁音了(没办法吃货就这么好哄:))
  一边打量着办公室一边吃完水果,我就打算赶快回归原位听课。可是,又被她叫住了:“其实你可以再吃点儿”,我一愣:“不用了!”“真的,你可以再吃点,”那目光“真诚”得我都不好意思拒绝,我原地转了个圈儿,“其实,我是来听网课的。”“我知道啊,但是有吃的就先吃点嘛网课又不着急听,别学了,歇会儿。”讲真,我还真不信这是一个高三班主任说出来的话。等我从箱子里拿了瓶养乐多,又听见这人自言自语:“我这当的啥历史老师啊,别人都让学生争分夺秒,我在这儿跟人家说别学了……”我憋住笑回到座上,悄悄给好哥们儿发了条微信——历史老师请我吃自助并配了一张偷拍的图。
  ——你跟人家客气点儿,毕竟是老师。
  ——我客气了,但是她不让我客气啊……

  ——那你吃吧……
  蹭吃蹭喝这种事只有零次与无数次,自从那晚之后,那个“隔壁大院儿”正式变成了我备考期间的“根据地”,物资供应、网课听讲、聊点小天儿……要啥有啥
  第12节:《聊点心里话》
  又趁着英语晚自习逃到雪姐身边“保命”的我,这次因为再创新低的数学成绩全程闷闷不乐,一边听着网课一边注视着正和自己班学生聊天儿的雪姐。一心想着取代那位同学的良好位置,独享和美丽善良的历史老师聊天的待遇。
  犹豫来犹豫去,拖着拖着就耗到了快回教室的时候。眼见那俩人还在聊,我想着今晚算是没有和雪姐独处的机会了,就假装无意地拎着包经过她身边:“我也想和你聊聊天儿嘛我都要抑郁了……”“你?!谁抑郁你都不可能抑郁,快滚蛋吧!”她不信。“我真抑郁了……”“滚蛋,你再不走我让你们班主任领你走啊。”她还是不信……我“心灰意冷”地道了句再见,闷闷不乐地溜回教室。
  “回来啦?”同桌从一堆卷子里抽空抬头跟我打了个招呼。“我不喜欢她了。”瞄了一眼空空的讲台,我回了一句话。“谁?ZWX?”同桌最厉害的一点就是总能猜中我吐槽的人,并且敢于“直呼其名”。“她咋着你了?”见我默认,她又追问。“渣女!”我一边整理错题一边咬牙“痛斥”。“噗——”同桌憋笑失败,笑到双肩发抖,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问我:“她怎么渣了?”然后露出一副“兴致盎然”的表情,来配合我这句玩笑话。“她陪她们班学生聊好久但是不陪我,还让我滚蛋……”我装出了哭腔。“诶呀,人家自己班学生嘛,她一个当班主任的人当然要多关心一点咯。咱们班主任不也是总跟咱们聊嘛。”ZYN拍拍我的肩。“哼,反正雪姐不爱我了,我委屈——”“啧”同桌一撇嘴,“你俩没一个好哄的,都一个样儿。”然后,哭笑不得且熟练地从盒子里选出一块糖给我,压住了我愤怒的小火苗儿。
  虽然嘴上嫌弃着雪姐,还开玩笑说她是“渣女”,可该聊天儿还是要聊的呀。于是乎,我每天都会去她办公室里绕几圈、问道题、吃点水果……顺便问一句:“我啥时候能找您聊会儿天吖!”果然,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某一天,雪姐终于答应陪我聊天儿了——
  ——你不是要跟我聊天儿谈心嘛?现在聊不?
  ——啊?现在?您今天有空了吗?(受宠若惊)。
  ——有啊,今天没晚自习可以专门陪你。(语气平淡&高冷)
  ——真的嘛?!真的嘛?!(蹦)
  ——真的真的,我骗你干嘛。自己搬把椅子过来,(无奈的笑)
  这幸福简直来得太突然了。我把听网课的念头一抛,教材往旁边一扔,一心投入和雪姐的独处时光里。
  聊天儿的过程中我十万分惊讶地得知:得益于班主任2.0在高二一年对我在背后的各种夸来夸去,雪姐早就开始关注我了!“那您怎么不早说呀?”我好奇地问。“我才不早说呢,我就等你来主动找我”她仍是一脸傲娇。“不是…那你怎么就确定我会来找你?”难不成皇家格格之间真有心灵感应?“你那历史成绩不是下来了嘛……”看来,我还是不了解她的腹黑本质“合着你是等我退步啊!”一想到自己半年多以来和历史殊死搏斗的痛苦经历,我顿时不满起来:什么好朋友,太不够义气了叭“反正最后你来找我就行了哼””好叭雪姐依旧是高冷的雪姐,我还是见好就收吧。
  顺便提一句她套我话成功套出了“我以前喜欢木头(应该能猜出来他是谁了吧)”这个惊天大瓜。她全程一脸八卦地追问:你表白了吗?在哪表白的?WOW!也太好玩了吧!!!我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她,原来教室之外的高冷女王真的是个很神经很神经的“神经病”……“你是不是还打算问我:我是用什么话表的白啊……?”“对吖!哎你俩也太有意思了!!!快说,我要听!”“我不说!”“说!”“不要!”“快说呗,我又不跟别人说。”“……”
  原本我单纯地认为,她听完八卦也就忘了,不会放心上,可是,事实证明我又单纯了。大学开学前,我和木头见面的时候,他问我:“你是不是告诉ZWX了?”“告诉什么……”“你说告诉什么?”“哦……她套我话套出来了……”“怪不得……”他从一锅火辣的红椒里挑出一块肉,“五月份说出去的?”“差不多叭……”我也夹了一块肉,感到有点意外,“她是不是告诉你了?”“没有。但是,打那以后我再去问她题,她看我的眼神里总带着些许调侃……我还想着,我也没留下什么‘黑料’啊。现在看来,原来是因为这事儿。”“哈哈哈——”“好笑啊——?”“不是一般的好笑哈哈哈——”木头一脸无奈。
  第13节:《都是神经病?》
  高考压力真的是很大了,瞅瞅,我们雪姐又双叒叕疯了。

  ——我喜欢的是那种可爱而且带点儿娃娃音的小女孩,比如你们班的张莹……
  ——(醋意)那我呢?我在你心里什么形象?
  ——你……(端详)就跟我一样挺神经的,是个神经病叭!
  ——……(瞪)
  (鉴于篇幅限制,本篇仅选择三个名场面作代表)
  随着高考的临近,大家伙睡眠日益不足,可能是防止我们在课上睡过去从而错过重点吧,老师们上课的音量都普遍提高了,这倒也无可厚非。但是,再加上点儿动作可就有点儿危险了。这段时间我换座换到了第二排靠过道的位置,雪姐就这样在我旁边“手舞足蹈”。“我感觉我的座儿有点危险。”趁着走班课课间,我跟木头吐槽。“为什么?”木头照常在课问算那一堆打死我也算不明白的遗传题,丝毫没有共情能力。“诶呀!是不是好闺蜜呀!你别死盯着那题了行嘛!能不能同情同情我!”我抢过他的笔,“你想想,那人天天在我旁边‘张牙舞爪’,万一打着我怎么办?”他又换了一根笔:“不会的,那人可是ZWX,你新女神,人家温文尔雅的,怎么会跟你动手,别瞎说。”“我呸!你一天天的就跟她一伙儿!你俩挺好的,是吧?!”说完,我伸手拿过红笔,在他的《加练半小时》上画了个皮笑肉不笑的“笑脸”并打了个巨大的“叉”。
  死木头押题是大神,预测雪姐的动向简直是个小渣渣。一个昏昏欲睡的清晨,我努力集中精力认真听雪姐讲题,仔仔细细地做着笔记。突然,“咣”!头骨传来一阵闷响并夹杂着钝痛,我瞬间呆住。随后,班长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来:“让你晃,打着人家了吧!”然后班里传开了一阵轻微的笑声。我捂着头回头瞄了一眼已离我一来远的雪姐,难以置信的问同桌:“真是她打的?”同桌露出同情的目光,点点头:“你没事叭?”“我委屈!她不跟我道歉!”我忿忿地揉着头。“嘘上课呢,你俩下课再解决这事,好好的,啊!”接下来当大家开始自由背题的时候,忽然有一只手拍了拍我:“真打着你啦?疼不疼?没事叭?”“没事儿没事儿”……
  同桌ZYN又开始偷笑:“刚才不还委屈着吗?现在这么一会儿就好了?”“笑什么笑,那我还跟她打一架是嘛,多不好啊。”“你俩这相爱相杀的,你还挺享受!”
  “你和ZWX就是小甜甜和腹黑霸总”。后面传来了一个熟悉的音色。
  “哈哈哈——”脑补了几部“霸总文学”的画面,我们几个压低声音笑作一团。
  “都好好背题啊!”雪姐发话了。
  “嘘——”我们相互使个眼色,收回笑声。
  课间,我再度抱着一本错题集去问问题。
  ——不讲。(趴在桌上)
  ——为什么?你都“咣”一下打着我了还不给我讲题!
  ——不想讲。我饿。(头都不抬)
  ——那就吃饭啊,你不是有吃的嘛。
  ——不吃,没胃口,食堂也不合我胃口,没有我想吃的。
  ——那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烤鸭,你有嘛?!(皇家格格的菜单果然刁钻)
  ——你想吃我就有。
  ——切,别闹了(从桌上支起脑袋,开始讲题)
  又一个课间,我跑到木头面前:“借我电话手表。”“干嘛啊,跟抢劫似的。”“我申请外援,雪姐要吃烤鸭!我让我家里人送一趟。”“啧啧啧~”“你还不满意咋地?”“给给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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